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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历史的关注不是最近几天才无中生有的念头,在大约09年的时候看宋鸿兵的货币战争时,就已经觉得历史远比曾经以为的要重要的多。实际上当今对于技术的传授在每个行业都是倾心尽力的,政治、公关、金融、制造、信息行业什么的,不知道别人是不是有这种想法,在学习甚至应用了一种新知识或新技术很久之后,还是有一种被架空的感觉。用理论所给出的方法,解决专门的问题,最终都是以问题的解决证实理论的有效。但是即便是问题圆满解决,还是有人会困惑,为什么这个理论所提供的方法对于这种问题是有效的,虽然绝大多数人仅仅满足于问题的解决,还有更多的人甚至根本不了解如何用理论提提供的方法解决问题,也无从验证理论的有效性。

为什么理论是有效的,它们是如何被设计出来或构想出来的。解释这个问题实际上要比解释理论本身的内容或如何使用理论来的重要。实际上就是因为不知道理论是如何被设计出来的,才导致绝大多数学习过这些理论的人根本无法运用他们学习过的知识,也不知道在哪些场合他们应该尝试着用某些理论去解决问题。

宋鸿兵的第一本书带给人的最大触动是:我操,原来真相是这样!

这种真相不仅仅是历史的真相,实际上也暗示着眼下世界的真相说不定也是那样——既然美联储是当年小摩根、沃伯格、奥尔德里奇(至今手上还有一本他孙子写的狗屁不通的书)之众一手炮制出来的,至今它的股权组成仍是几家彻头彻尾的私人银行,那还有什么理由认为美联储的7人委员会不是傀儡和幌子。实际上了解美联储当今的股权组成不足以令人乍舌,而当了解美联储的组建过程之后,方才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最近看的书也比较多,于是半睡半醒时就会想些事情。


实际上从大学学过C语言和计算机01原理之后,直到后来编程,都始终没有搞明白,计算机究竟是怎么实现加法这个最基本的运算。所有数字电路的解释都是基于布尔代数-与或非门理论,那么究竟是什么物理器件来实现布尔代数和与或非,书上的解释很简单:晶体管。但是实际上晶体管如何工作对于大多数人都是不理解的,绝大多数人只能算是知道晶体管有放大和截断的功能。实际上一度以为第一个想到用晶体管的来实现加法运算的人是必定要绝顶聪明,现在看来那个人也未必是要绝顶的,因为他一定了解继电器和电子管的作用。实际上第一个电子计算机就是用继电器实现的——这件事早在读高中的时候就知道,但是真正理解这回事是上个月,Petzold的书里面Code讲了这回事,并且解释了如何用继电器来实现一个加法器。回过头来想,实际上这件事应该在高中或大学的时候就让学生知道。

回顾一样东西的历史,尤其是源头,能直接帮人搞清楚,这样东西是为了解决什么问题,它用什么方法来解决问题。虽然随着技术本身的进化,解决问题的效率在提高,实际是用的工具也在变化,但是他们的原理和初衷从来没变过。
如果学习不仅仅是为了让人了解如何生搬硬套,而是要真正了解如何面对问题解决问题的话,没有几个人能够完全不顾历史。

大学时老师将物理,不爱听,没什么意思。那个老师提到过一件事,一个高中的小孩问她想学点高级点的物理,该看什么,然后咱们老师跟那小孩说看看物理科学史。实际上现在在学校缺乏的就是历史补习。技术和理论所谓的进步,实际上就是在已有的概念基础上,捏造一些新的概念,这些新的概念作为工具,比那些老的基础的概念更加清晰地划分各种问题内部的界限,厘清关系。但是这些新的概念不能解释问题的本质,那些狗屁倒灶的老学究会不厌其烦的说,这就是问题的本质,这就是问题的本质。如果一种解释是问题的本质,那应该是阿甘都能想明白为什么问题是这么解释的,但是实际上不是这样。

在学校,文科的历史就不说了,这里面名堂太多,理工科的历史真应该补一下,最该补的就是数学史。

高中的时候看报纸,看过朱大可的一片文章,后来大学的时候在网上也搜到了:图书馆的生死书。晚上又搜出来看了一下: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147e9e010000nj.html

那时候高中看到这篇文章觉得挺对的,图书馆没啥用,就是一副棺材壳,但是现在再去读,朱大可讲的不对,记载,不纯粹是记载。也搞不清那些师范学院出来的老师都学了些什么狗屁不通的假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