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窗幽梦

昨天晚上睡的又很差,早上七点四十起来,匆匆刷牙,下楼抢包子,未遂,怏怏买了两个吊炉饼,一碗鸡蛋糕。鸡蛋糕比以前稀薄不少,价钱一样,分量减半,历来不善于嚼干粮,按理说可以是吃下两个吊炉饼的,只吃下了一个,另一个带回了寝室。

不知道干了些什么,就到了十一点,饿抽了,下楼,食饭。

中午决定睡一觉,为了催眠特意拿上床一本英文书,开篇摘了几章leviathan, 几乎是文言文,催眠极佳。书卷成竹简状,擎在半空一词一词啃着,略有睡意轻袭,就含目放书在胸前,佯等呼呼大睡,未几,睡意竟去,无奈,复擎书,反复再三,方入眠。浅梦游魂,恍惚假寐。

想起要给女朋友打个电话,手机就在床上,右手边,靠着胳膊肘,支着尾椎骨挪了挪上半身,正好够到手机。按重播键,再按重播键,手机递到耳朵旁。怎么,没有等待音电话就通了?通道女朋友的声音自然高兴万分,还没张口说话,女朋友就问,好像是一张图纸的问题,不知道是零件图还是装配图,还是上海话。一下子就有点缓不过神来,像是后脑勺被轮了一勺,不轻不重,正好糊涂。正想问,什么时候学的上海话,怎么问起机械的问题来了,枕头边手机铃声大作,惊魂突震,魂魄回窍,下意识的看了看表,睡着至多十五分钟,手机上是个熟不熟,生不生的电话号码。

最近一直听别人从血色浪漫里截下来的信天游,一段歌词
满天的花哟满天的云,细箩箩淘沙半箩箩金,
妹绣荷包一针针,针针都是想那心上人。
哥呀,
我前半晌绣后半晌绣,绣一对鸳鸯常相守,
沙濠濠呀水留不住,哥走天涯拉上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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