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来写点什么了,都忘了已经有多久没有更新了,一时感觉有好多话想说,因为没有访问监控,所以事实上并不知道究竟有谁在看这个博客。在一件事情上沉浸几天之后,人都会变的思维混乱,语无伦次,有十好几个线程同时发起,然而处理器只有一个,这样分给每个线程的时间片也会变很短。
从08年初去流程,开始接触软件,到现在在机电,几乎不在接触纯机械,反而越来,,越觉得自动化和通讯的重要,自动化对产业的控制力恐怕要超过制造工艺和机械设计。网络通讯也是变得令人惶恐的透明,普通人变得越来 明,玩家在暗处躲得越来越深。Linux命令,Embedded System, VPN,SSH, Proxy,这些近在咫尺的东西居然都不了解,让人觉得蛋很疼。
晚上在J老大寝室请他安装Player和Stage的组件,汗颜——不过今天发现原来名声赫赫的J老大原来也不是啥善类:晚上都快十点半了还都没回来,J老大纳闷,难道周日晚上都出去过夜生活了——那究竟是夜生活,还是日生活呢?
好久没有翻GR,晚上会J老大那边回来看了几页imyue上订阅的旧文,当然还有一篇新文,蛮有意思,
白天早上跟Y约了打乒乓球,结果这爷们儿早上起来不愿吃饭,非要睡懒觉,说一会儿起来就直接去机电馆会和。结果从八点半吃完早饭在办公室干等着到10点,所幸桌子上还有一本钱世锷的小波变换,懵懵懂懂看了两眼。回来开始收拾东西,把里里外外的东西都整理了一遍,没有发现那只钢勺——刚刚写到这边又里里外外翻了一遍。人找东西的时候会变的有点神经质,会一次次去翻检已经查看过的地方。结果不了了之——那只钢勺还是没有出现,人生一大憾事,心病,死不瞑目,毕业的时候一定要把寝室翻个底朝天。看到那些旧物,路过旧景,总是会心有戚戚焉。
打算明天早上七点半起床,八点吃完早饭,然后去市府广场的候机厅,但是明天的机票?网上购票总是有种让人不放心的感觉。
一件穿了七年的衣服,这个标签一直没有剪下来是因为想留着XXL的标签,好知道自己穿的是几号的风衣。
这个瓶子里的洗发露终于用完了,这个瓶子在我手里,也快两年了吧,之前潘婷其实早就用完了,后来灌在里面的是蜂花。
前天特意跑到三好街去吃BIANGBIANG面,结果,原来早就脚底抹油了,真是不敬业。
昨天下午的阳光,寝室里总是热火朝天,三九天都只能穿着短裤短袖,因为前半个冬天椅子上没有垫竹席子,都快捂出痱子了。现在连椅子背上都垫了竹席子。
这个月扔掉了一双鞋,当初图便宜,一时冲动,买了——那也是五年前的事情了,这双鞋非常次,以至于后来当跑步鞋都不行。
手機黨的典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