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一三

早上五点起床,跑步回来将近六点,洗澡,下楼,买一份早点,一个肉包,一个花卷,一杯豆浆,赶到公车站正好碰到公车,上车,6点37分,隐约担心赶不上7点20的车。赶得上赶不上, 早饭都是要吃的,没到物美,早饭已经吃完了。

公车在九堡五区耽搁了一阵,菜场门前摆满了摊位,公车司机一看前面横七竖八的车,干脆就熄火了。我看看表,也无可奈何。好在也就是这么一个菜市场的岔路口,公车按了几次喇叭,从满地的车中挤了过去,到车站的时候还不算晚。下了公车就朝候车厅狂奔,脚上新穿的靴子有点别脚,脚后跟提不起来,一手提着一个包,脚踝笔直的,跑起来很容易让人想起风暴之门里那两个从壁龛上跑下来的狙击手。最终是赶上了7点20的车。

车站人很少。回到余姚大约是9点。

第二天的火车是无座票,但是也不怎么担心。

这一年多的工作就像是囚禁,令人觉得很不爽,但是又无可奈何。11年早早的离开了沈阳,兴冲冲奔到杭州,这一年被操的体无完肤,摇摇欲坠。当时新到下沙时,在小记事本上用小楷笔写了2页打算做的业余大项,而现在,这些打算基本都没有实现。

领工资不到的3个月,就自以为工作很了不起地买了一个超级大超级贵的工作站,当时考虑过是不是买一个台式机,还是小巧的商务本,结果最终是W520,巨无霸。现在这个巨无霸毫无用处,所谓的业余工作之不过是写几行代码,一个X200足够应付。

冲动是魔鬼。

几乎是同时,我发现我不能够随心所欲的拿起书来看,如果晚上11点睡觉,早上6点起床,那就只有那么一点零碎的时间可以看,车上。于是我需要一个平板。为了这个平板我等了整整一个2012年,原先盼啊盼SURFACE,盼来了RT,就已经让人吃不消了,而且SURFACE的键盘设计可能满足不了在膝盖上打字的需求,于是退而求其次,买了ANDROID,好在一年之后ANDROID平板同样价钱能买到更好的了,屌丝心里顿时满足不少。

因为被工作逼得连撒尿抖一抖的功夫都没有,所以不光是阅读的时间搬到了车上,写博客写邮件也不得不利用这些碎片时间。然而在车上坐下来的时候,键盘放在眼前,脑子里却什么都没有,连团浆糊都没有。

所以呜呼,我说不出。

现在最好的情况是走到哪写到哪,过十分钟就想不起刚才在考虑的问题。等火车开到杭州,恐怕就已经忘了这次回余姚干嘛去了。现在不再是坐在桌子前写了,以前会上传一些照片,现在恐怕就没有那么多照片了,文字也更乱了。

昨天晚上去吃了人一顿喜酒,此人与本人各自的老娘是中学同学,新郎官和新娘都姓赵,新郎官的父母也都姓赵。在饭店的宾客座次单上看到了高中的化学老师和语文老师,杨,方,杨的女儿在清华,Zlike在北京时与此女关系甚好。其实Zlike也是杨的得意弟子。杨见到我很诧异,问,你跟他们是一届的?新郎官其实是杨和方在我和Zlike之前一届的弟子,正好差了3年。07年初去北京曾经投靠过赵郎官,那时候他在马连道,北京有名的茶市。那年去北京干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杨和方喝酒都是海量,实际上我非常痛恨高中,但是这又和老师没关系,我还是蛮喜欢这几个老师。杨和方都很好,杨讲化学课很风趣,喜欢打比方,40分钟大约有15分钟是在调侃。方是个中规中矩的人,上课四平八稳,幸好高中语文已经不再搞什么中心思想,主要内容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但是我整整3年也没有适应高考做文的八股体和变态选题,05年的高考作文是“心灵的选择”,我没写完,我至今认为那群语文命题小组是一群如假包换的草包,那个题目的引子居然是一个自命难保的倒霉蛋在雪山上看到一个比他处境更差的倒霉蛋,我清楚的记得卷纸上写着那个人已经昏迷了,但是还活着,他把他背了下来,两个人相互取暖挨到了山脚。我最恨这种读者体,假把式。印象里方在我们班是有一个很得意的女生的,胡,但是我总是分不清她和另外一个女生,陆,我需要用力想才能勉强分清她们。但是方在我们那一届分到一个不服管教的班做办主任,就在我们隔壁。杨不是办主任,现在应该也不是。

有时候我会想去一趟学校看看这些老师,但是我讨厌那个学校的大门。

电脑装B党, 规模越来越大了

用平板试拍了一个样张, 颜色很差, 分辨率勉强好过E66手机

路过支付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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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omments on “二〇一三

  1. 现在Google reader中看到更新的人越来越少,年末突然来一个小高峰,结果都是在说现在更新少了,都上微博了。。。

    admin Reply:

    @iyue, 我至今不确定我在博客上回复的评论能不能电邮通知给初始评论者,我至今不怎么喜欢用微博,也不喜欢看别人发的微博,虽然所有的人都在微博上,但是微博上什么内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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