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

刚刚在刷牙的时候,口吐白沫,脑袋倒扣在水槽里,心里想着,今天应该用什么题目,想着这个更新或许又让早已期盼着的朋友望穿秋水,又想着应该如何解释为什么这个更新姗姗来迟。原本第一个念头想到的题目是作别2010,诚然这是凄惨,令人哀嚎的一年,然而谁又愿意忘记呢。想到这一切是是非非,一贯写博客冷言冷语的态度又觉得让自己内疚,一贯的主语缺失,一贯的挖苦刻薄,令人不禁怀疑,从这里是否真的能看到我近常的生活是否安好——抹黑敲着键盘,不禁感怀物理键盘的亲切,就像抚摸着心有疼惜的女人的冰肌玉面,短触,轻轻颤动却隽永。

从心底感谢朋友,不会在暖暖的午后只顾着自己享受阳光和雍适,虽然不见面,但是依旧给我寄来一卷温暖和期许。我明白,我看起来太不关心朋友的琐事,太不关心朋友的情愫波折,更不会打听朋友的八卦,毫无感情的付之一笑,站着说话不腰疼,在嘲笑一番之后还大笑三声。每个人,都不得不自己去面对自己的苦难,对于那些我力不能及的难处,我只能说,如果你愿意听我的意见,走下去,走下去,坚持走下去。眼前的苦难,不是你把它胖揍一顿摆平它,让它灰溜溜的逃走;就是把你胖揍一顿,把你摆平之后扬长而去;逃避的越久,它只会折磨你越久。

最开始想到那个题目,心里一点都不乐意,这一整年,确实是惊惶狼藉的一年,不禁让人顶着惊恐发麻的头皮,浑身颤抖地仓皇出逃,然而谁又愿意忘记呢?谁又割舍忘记呢?就像垂死却心有不甘的人,用尽最后的一点力量,睁大眼睛,用力,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个即将逝去的世界,心底含恨。最终,换了这个折衷的题目。

过去一年的前半段,是繁重的单线程任务,每天的任务都很单一,却很繁重,度过无力招架的每一天,心里却还憧憬着;中间一段,过着稍稍放纵的上课看文章写作业的学生生活,心里什么都没想,就像刚刚从鬼门关逃出,只想大口喘气;后面的整整半年,在失落和空虚之间过着办公室,寝室,餐厅的生活,原本单一的任务,越做越多,越做越多,几乎每个方向都是高墙,最终到了2010结束,诸多方向上的关键问题都没有解决——本来嘛,就没有想做个学术男,只不过是干一行,爱一行,做着做着就发现问题很深了,有种蠢蠢欲动想解决一个问题再毕业,但是真的耗不起,纯粹为了一个学位或者所谓学术什么狗屁玩意让我在学校多呆三五年,还不如杀了我。虽然已经到了2011,但是真的不愿意2010就这样逝去,即便是我什么都不能改变,即便是我什么都不能挽回,即便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也愿意。

2011年的第一天是个艳阳天,沈阳冬日的太阳,确实,总是太欺骗性,看着外面暖洋洋的阳光,一出门才知道原来寒风刺骨。已经写到2011的第一天,可我还是不停的回味着上面两行,有人或许会觉得仅仅是为了自己的理由而不做一件事,去做一件事,太自我——我总会想起一句在学生中早已过时的话:张口就说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的男人,靠不住。我真的想不出诸如我和婆婆同时掉水里你救哪一个这种愚蠢的问题是谁最先想出来的,生活里有太多这样的例子。一个好男人,肯定敢于拍胸脯,但是绝不轻做承诺,然而现在的校园恋情,男生不再敢于拍胸脯,承诺也像泡泡一样一口气吹出一长串,破的比气球还快。三番五次的,与F说,生活就是带着镣铐跳舞,不要试图去摘掉镣铐,但愿这番话,是有益的——我不敢承诺,这一定能带来美满的生活。或许有太少的人明白,那些诱使你摘掉镣铐的人,也是立马在你身上带上更沉重的枷锁的人。

平心而论,新一年的第一天,其实还不错,至少这个新程序有所进展,还续了这场一篇更新,还利利索索的一些就是这么长。最近又听上了齐豫,很纯真的旋律。最近又看了一遍大话西游和胭脂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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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 comment on “逝者如斯

  1. 那些诱使你摘掉镣铐的人,也是立马在你身上带上更沉重的枷锁的人。
    戴的越重跳的越稳吧。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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