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条河貌似比平时干净一点了,平时都是浊泥色,今天有点绿色。河边那个大哥,看起来像的四十多了,每天早上在花坛旁边大声念英语,戴着耳机。有人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就会停下来,直到行人又远离他四五米远,又重新开始念英语。应该是害羞了吧
那儿还有两只白鹭
今天这条河貌似比平时干净一点了,平时都是浊泥色,今天有点绿色。河边那个大哥,看起来像的四十多了,每天早上在花坛旁边大声念英语,戴着耳机。有人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就会停下来,直到行人又远离他四五米远,又重新开始念英语。应该是害羞了吧
那儿还有两只白鹭
不止一次的在开头就絮叨写一个文章的标题有多不易,第一次去苏州,为这次出行都等了俩月了,终于如愿。从昨天就琢磨这个题目应该怎么写,几乎没费什么心思。实际上,大学的时候就打算去苏州,因为一些是是非非,路过;毕业了回到了南方,毫不犹豫选了杭州,一者贪图杭州美色,二者可以照顾老家。不曾想现在竟落脚在地僻山遥的下沙,别人都以为是泡妞泡到了西湖,谁知道天天上班都不是往城里去,而是早七点坐上班车朝更村的江东去,再往前就要掉进东海了。
虽然此番苏州也不是走马观花,也是住在了东边的工业园区,但逃离压抑的工作环境,坐在宽敞的大客上写写博客,也是今年一大爽。
在过去的二十几年中,除去老家在沈阳呆的时间最长,北京去得最频繁,杭州也呆了大半年了,渐渐觉悟出南方与北方的差别,此处南方仅指江浙南方,北方仅指东北华北。上大学前曾暗暗许愿要游遍东北——六年,竟然没有一次像样的游历,今生一大悔。
南方谈美,是心旷神怡的美,从个人角度看,北方不管是城市还是自然,是无美可言的。这种差别上不能用具体的标准来罗列,但是从每一个人的体会中捉摸到。要说没有标准,一些零星的标准也还是有的,城市绿色就是第一条,第二条是城市建筑,第三条则应该是人与自然相溶。
城市绿色是最直观的,在仅有的几个游历的城市中,杭州是唯一称得上绿树成荫的城市。不知道再往南的广东深圳如何,杭州的绿色是扑面而来的,在身边团团簇拥,在遮天蔽日的梧桐树下走完一条街,还有流翠璧嶂的一座山。不像北方几里地都不会碰到左右绿荫的一条街,即便偶然是有,也只不过孤零零一段路。女人到了撒野南方不由自主要藏秀矜持,到了北方简便是南方女孩也禁不住是要撒野放肆的。几乎所有的女孩到过杭州都会惊喜的手足无措口齿不利,饭桌上跟上过学似的重复一句话:好漂亮啊,好漂亮啊。有时候连“好漂亮”三个字都说不出,只能“啊,啊啊,啊……”
从南北对比来看,杭州的城市绿色是好的,但也不是说就是尽善尽美,杭州也并不是所有的道路都绿树成荫,不管在建筑密集的中心区还是在道路开阔的开发区,夏天绝大多数行道树还是不能遮阳的。杭州如此,这里的其他南方城市绿化就更可怜了。
一直都没有想明白一个事情,为什么不把一般道路都种上能遮荫的树,路口不能栽茂密的树可是路中段是可以的啊。为什么不把建筑密度规划的小一点?土地再不够,也不至于连绿化带的面积的不够吧?下沙居住区的绿化其实做的还不错,之前也没见过哪些住宅小区周围能有那样的环境,高级别墅也未见得能有那样的环境,但是见到现在的下沙之后,还是觉得不知足,芦苇丛在宽一点,树再高一点,就好了。
杭州的绿色,旖旎西湖,自然是硬招牌,实际上真正让人珍爱杭州的原因,是绿茵碧波中的历史人文。杭州随处一扇门,一道坎,都能看到那么多人的名字:秋瑾、马一浮、都锦生、道济和尚、苏小小、沙孟海、丁乙、丁丙、白居易、苏轼、岳飞、弘一法师、俞平伯、俞樾、史量才、沈秋水、省略号
——说到马一浮和弘一法师,很不明白为啥现在有那么多假把式青年拿着纳兰什么、央仓嘉措叉叉叉叉来膜拜?喜欢美国电影可以理解,人家商业化做得好,不听二泉映月不看唐诗宋词虚谈什么纳兰词,央仓嘉措的诗,空虚到这个程度了么?二笔青年二不够还装逼。
如果城市建筑能谈美的话,中国城市恐怕没有一个城市能担此盛名了(到了苏州之后发现还是有的,至少苏州是这样),杭州也是不行的。如果城市文化可以写成一部书,建筑就是城市文化的封面,当仁不让的招牌。现在能拿建筑做招牌的,也就是那几个可怜的徽居、客家建筑群落,但是这些可怜的旅游景区就像是濒临灭绝的动物一样,也就是看看,并不能成为正常生活的一部分。亨廷顿说文化属性是人的基本归属,然而在国内地域文化的独立已经远远不足以人的自我定位了,在国内,人们正在失去地域和文化身份。城市个性在消亡,地域文化在失传,全国的城市都长得一样,城市像是随意拼凑的一样,连80年代小孩用积木搭出来的都不如。不过苏州其实还不错,苏州不管是住宅还是商宅,都是平实的 白墙黑瓦,窗檐飞檐一样都不少,房子可能姿态格局不同,但都长着一副吴中闺秀的模样,看起来很干净整洁,配上小桥流水,还真是一派江南风韵。
人与自然的关系很多城市都做的不错,在这方面绿化面积是个硬指标,但是大多数在这方面不错的城市都是把绿色集中在城外,人工与自然分割的很明显。真正理想的是森林城市。
======================== 关于旅游的一些看法 ========================
不管在苏州还是在杭州,都有这样的感觉,虽然只在苏州呆了两三天,但是却已经看腻了。观前街、三潭印月、平遥古城,到了那,只不过是看一眼,没有任何感觉,一点也不亲,还不如回去看书,然而看完书又会想再去看看的冲动——在豆瓣上这个叫做文艺——人与景物,是需要文化的。每一个地方,总有它的历史,总有一些风土,需要慢慢的体验,这样才能发现这个地方的美——能够体验到一个地方的美,才能充实生活。
来到杭州半年,生活与原先预想的差十万八千里,原以为半个月进城一趟,遛遛杭州城,逛逛图书馆也是可以的,结果半年也只是进城没几回。一切都像是原地转圈,也有些进展,只是进展的很慢。从曙光路的图书馆借过一些书,欣慰的是图书馆的网站可以输出借阅记录。
明天又要上班,毕业之后的第一个春节在钱塘江的氤氲雾霭和南方的霏霏淫雨中,没嚼几口,就化了,又要上班了。
之前得知有一套《城纪》要发布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杭州日报的免费赠送活动,无奈等到正式发行上卓越买了一套,花了70+大洋,过完年已经看完了两册,总共三册。原以为这么隆重的一套城纪会有多厚重,拿到手便觉得很单薄。翻过封面和扉页,前言写着:一座城市的前世今生——买都买了,虽然看着小资的呻吟味很重,总比花在吃喝上好。
这套《城纪》的腔调比较适合速读口味的人群,不论作者男女,里面的文章隐约透着脂粉气——但是并非所有的文章看起来都是嫩嫩的菜菜的,也有少许几篇的用笔稍微老道一些。文章的作者应该都在30岁左右,年轻的恐怕也就二十来岁,40岁的应该没有,个别年老的作者应该是六七十岁。对杭州城的地理和历史并不熟悉,所以几册书的内容选择好不好无法评价,横竖都是看新鲜。看完里面提到那些地方和书名,比方武林坊巷志,好奇想瞅瞅。
原本是想把几张照片传上来,然而因为莫名其妙的IO错误,照片不能传上来,以后能上传了在贴吧。
终于有张照片上来了.
有次在盐官看到这只鸟很乖的坐在那个女的貌似上,遂萌生了养鸟的念头,有空进城去看看。
这就是那三册失败的城纪。
二号晚上看着大箱子,一个电脑包,一个背包,有点怵,心说能不能坚持到杭州,晃一晃,已经到了上海,现在已然是十号凌晨,和X吃完晚饭回来倒头就睡了,十二点多被饿醒,接着眯了一会儿,洗个澡,涮了涮衣服,后悔睡觉前在便利店只买了一支水,巴巴的再下楼找便利店去,先前买水的那家店早就关门了,重新走到东昌路上才看到有一家可的,现在又后悔在可的没有多买一支水,现在水和牛奶都喝完了。
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零碎的事情可以写,很多时候这是一种欲望,城市的孤独,总是需要一个出口,别人也有微博嚒,自己写写博客也是可以的。待会儿睡一觉,睡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去杭州,六年前一点都没有想过日后工作的事情,也不知道研究生是怎么回事——或许有人说,既然我也有不知道什么什么是怎么怎么回事的时候,那为何对于国外的事情那么言之凿凿——一者是因为自己年纪大了,二者我相信立场问题。关于立场的问题,很多人不甚了了——所谓的学做人,基本就是学会选择说话的立场。
如今很多人,尤其是大学生,自以为了解过一些国计民生,自认为身上满是正义感,于是便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他们可曾意识到,他们这个群体也只不过是卑微的底层小人物,舆论、小道消息,专骗这种被权势阶层隔离的无知小民。这个世界永远有庄有闲,很多人明明是闲家,却帮着庄家说话,甚至有些人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替外人说话。在教科书上老毛总是一身光辉,功绩斐然,语文书上的巴尔扎克总是声明卓著——其实没有人对书上那些伟大的字眼买账,只是因为那些书上没有提到肃反,没有提到妓女,这票人才显得那么无可挑剔。这件事情是中学看飞利浦·肖特的那本毛泽东传的时候看出来的,那时候看到看到老毛的那些事情并不是很意外,那本书引用了很多周佛海和张国焘的书著——不过从周和张的引述来看,毛并没有在早期留给人不好的印象。一样的道理,外国人对中国人说的话里面不会有一半是真的——如果清末的传教士能把欧美带来的一般经费用在他们自称的慈善和济民的事业上,恐怕民国时期 中国就已经超英赶美了,传教士从中国带走的财富远远超过几所医院和大学带给中国人的利益——说这些并不是否认诸如清华、圣约翰大学这样的新式大学带给中国显而易见的利益。正好相反,中国人不能因为几所破学校和医院就为外国人说好话,专门给外人宣传他们的善行,这些外国人在中国的劣行贻害中国之深,远不是他们施舍的恩惠所能够弥补的。
在国外,一个中国人应该做两件事情:看看外国人的技术有多好,看看外国人的制度有多坏。客观上外国人的制度应该更加适应于资本主义和自由经济的,但是到了国内人的口中所谓的“民主”、“自由”反倒近乎成了完美的代词,国内的状况一概显得不可救药,真是赤裸裸的吃里扒外。美国的权贵不但骗了美国人,还骗翻了一猪圈的中国人,真有能耐。退一万步说,即便外国人的做法可以挽救当今危世,那也没有外国人的一丝功劳,更没有这些胳膊肘朝外拐的家伙的一分力。
白天就得去虹桥买车票去杭州,拖着一大堆辎重,告别学生时代,确实有些依恋。纵然我是不喜欢再呆在学校里做博士,到如今就算毫不费劲的能拿到MIT、Caltech的入场券,也不愿再回到校园——如果时间可以回到六年前,重温一次,我一万个愿意,看看那些熟悉的大柳树,摩挲余温尚在的面孔。然而还能怎样呢,时间真的是不能倒回去的,就像车窗外的风景,虽然下一次还是可以看到,但是绝不是同一时间了。
看到熟悉的水田,暗自庆幸,南方,南方,究竟还有什么地方能比南方的水田和丘陵更让人魂牵梦绕。峰哥和小潜都对常州不屑一顾,然而对我来讲,即便是常州,也已经远胜于荒凉的沈阳和逼仄的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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