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呻吟

晚上回寝室的时候有一丝惬意的释怀感,下了一天的雨,十点多钟变成了小雪,像细砂子,洋洋洒洒,默不作声的划着S型飘下来。当时站在八舍E区的门口,去买两个二手的树立,不停的打电话,就是不接,但是有不敢贸然进,生怕那哥们给报错了寝室,记得E区总是女生出入的噻。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接,一怒之下就闯进去了,原来还是男生寝室——楼上是女生寝室,和D区是一样的——郁闷,白白等了那么久。最终此行失败告终。

上午发现外面下雨的时候,云蒸雾绕的,氤氲缕缕。

新版迅雷的界面花哨的吐血的不说,还及其占用资源没事就掐电脑脖子,盛怒之下就卸载了,办公室的就换成了迷你迅雷,寝室的还是最早的5.8.14.706,上网一看都说这个占用资源少,于是就留着吧。

当初豪言三天不看完就烧掉的那本书终于快看完,其实打算再看一遍的然而草草翻到结尾的时候猛然对这个书有了很浓墨重彩的鄙视。原以为Kundera是多实力派的作家,看完幡然醒悟,只不过是无病呻吟的二流写手。其实之前看刺猬的优雅的时候,就觉得有用莫名的矫情。大抵知识分子都有这种自以为是的轻狂罢,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就是egocentric。想起以前有篇文章谈论中国的还是俄罗斯的知识分子来着,说他们的窘境,哦,俄罗斯,农奴制俄罗斯倾覆前夜只是分子的良心都变得很脆弱以至于及其同情农奴,要为最底层说话,给他们当代言人,但是农民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知识分子的清高倒还是其次,最根本的是知识分子——算了,忘了,记不得那么多了,反正结论是知识分子做不了农民的代言人。不过immortality还是打算再看一遍。草草的翻了两页Lawrence的儿子与情人,那个英语相当棒,一点都没有学究气,流畅而且通俗化,回头一定去图书看看有没有关于Lawrence的剑桥文学评论,农民的儿子就是农民的儿子,不像那些装腔作势哼哼唧唧的老学究。

晚上看迅雷上那两个资源始终都下来,索性删了,上baidu重新看,猛地发现之前把谍影重重记成碟中谍了,难怪下载下来的第二部第三部的原声那么不对劲——其实碟中谍自己都没有看过~

昨天午饭路过原先的五舍,哇靠,真是吓到了,这是要当招待所吧?

昨天后半夜搞了半夜,就这么三张稿纸,笨鸟先飞也不比拿睡觉时间来牺牲,感觉灰常的划不来。

今天下午又买了一斤红皮花生

 葛洪的抱朴子前几句,慢慢练,感觉现在写字比以前好多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