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

鞭炮一响,公鸡一叫,旧历的这一年,是正经的结束了。

过年的感觉,是上周六早上七点半看到楼下的早点摊仍然大门紧闭开始的。不禁心头一惊,暗道,大事不好,要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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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清早,雾气未开,载着两个行李箱,一泡沫箱海鲜,带着老婆孩子,来四川过年了。路上走走停停,走了三天。武汉停了一晚,武汉的第二天去找严智远唠了一会儿嗑,然而带细娃儿去瞻仰了万里长江第一桥,武汉长江大桥。随后又在宜昌住了一晚,第三天特意在奉节停鞍下马,去白帝城体味三峡波涛里的英雄气魄和文人骚气。

去武汉的这一段路很惨,长兴界牌服务区就开始堵,本以为就在服务区吃个饭,就可以开心的继续赶路了,没想到硬是在那儿睡了个午觉。开了一上午,连浙江都没开出去。广德、芜湖、宣城、铜陵,要么就绕,要么就堵,晚上到了安庆,眼看前方血红,又下高速绕了一个多小时。晚上十二点,在蕲春歇了会儿——蕲春是李时珍的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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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几乎所有的车子都是塌屁股,应该是坐满了一家人吧。出发之前特意问了往年自驾回家的同事,说是提前一周出发路上都很空的。可能是因为今年的形势不太好,工厂休假早。好不容易出趟门,被挤在路上爬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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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汉本来想带细娃去黄鹤楼,然而也觉得不值,一个娃娃也看不懂啥——我也看不懂啥,毕竟现在的黄鹤楼是个赝品——都比不上黄河边上的永乐宫,那破道观好歹还是原拆原建,全真教师祖的供奉。然而不去看点啥,又觉得不值,细娃来武汉也是难得。正好长江大桥没去过,瞻仰一下建国初劳动人民的宏伟工程,也是应该的。长江大桥就是长江大桥,虽然一样的古朴,一样的肃穆,但是仍然比钱塘江大桥雄伟庄严的多。周一那天下着雨,桥上刮风,挺吓人的。呼啸的车流,和严雾中看不到岸的长江,果然是天堑险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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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了白帝城。沪蓉高速从草堂出口下来,还要走个把小时。奉节路上沿途都是卖橙子的,路边墙上的标语写着扶贫,精准等等。原先的白帝城并不是现在这样,在长江中的小岛,而是与夔门连在一起的半岛白帝城本身是座山,面朝长江,一侧是长江,一侧是草堂河。三峡大坝建好之后,白帝城段的水位上升了三四十米,于是山腰都埋到了水里,只露出山尖,成了现在的小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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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漫记

鞭炮一响,公鸡一叫,旧历的这一年,是正经的结束了。

过年的感觉,是上周六早上七点半看到楼下的早点摊仍然大门紧闭开始的。不禁心头一惊,暗道,大事不好,要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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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工作以来第一次在春节假期的时候,不是最后一个从部门锁门,贴封条,回家过年。今年提前一个多月就开始收拾项目信息和人手,移交工作,结束七年多的底盘工作。如果是本科毕业就工作的话,工龄算算也要到十年了。换做读书的时候,都不敢想象工作十年是什么光景。然而现在回味这七年多,有两种感觉,一种是读研究生的时候感慨本科不够努力,另一种则是上学的时候所没有的——如果这七年更加努力一些,又有何获呢?

十年,真的不敢想象,普通人的职业生涯算满一些,也就是三十五年——可以工作四十年的人,那已经是普通人难望项背了,工作五十年,那就人中龙凤了。

前两周看简历,不经意间注意到某个毕业生是1998年的。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感觉到很紧张,就是说同一个办公室,同一个小组里,将会有小十几岁的同事一起共事——我从来都不畏惧权威和资深,然而这些小十几岁的同事即将来到眼前,如果他们与我一样,我要么被当做权威和资深而挑战,要么被当做落后分子被无视掉。

一直都以为自己很年轻,有年轻的生命力,有年轻的精神——实际上只有精神这一块筹码了,二十几岁已经永远成为身后的车辙。

各种机缘的汇聚,今年早休假,就当是歇歇脚,要好好看看身后的脚印。

周日清早,雾气未开,载着两个行李箱,一泡沫箱海鲜,带着老婆孩子,来四川过年了。路上走走停停,走了三天。武汉停了一晚,武汉的第二天去找严智远唠了一会儿嗑,然而带细娃儿去瞻仰了万里长江第一桥,武汉长江大桥。随后又在宜昌住了一晚,第三天特意在奉节停鞍下马,去白帝城体味三峡波涛里的英雄气魄和文人骚气。

去武汉的这一段路很惨,长兴界牌服务区就开始堵,本以为就在服务区吃个饭,就可以开心的继续赶路了,没想到硬是在那儿睡了个午觉。开了一上午,连浙江都没开出去。广德、芜湖、宣城、铜陵,要么就绕,要么就堵,晚上到了安庆,眼看前方血红,又下高速绕了一个多小时。晚上十二点,在蕲春歇了会儿——蕲春是李时珍的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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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几乎所有的车子都是塌屁股,应该是坐满了一家人吧。出发之前特意问了往年自驾回家的同事,说是提前一周出发路上都很空的。可能是因为今年的形势不太好,工厂休假早。好不容易出趟门,被挤在路上爬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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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汉本来想带细娃去黄鹤楼,然而也觉得不值,一个娃娃也看不懂啥——我也看不懂啥,毕竟现在的黄鹤楼是个赝品——都比不上黄河边上的永乐宫,那破道观好歹还是原拆原建,全真教师祖的供奉。然而不去看点啥,又觉得不值,细娃来武汉也是难得。正好长江大桥没去过,瞻仰一下建国初劳动人民的宏伟工程,也是应该的。长江大桥就是长江大桥,虽然一样的古朴,一样的肃穆,但是仍然比钱塘江大桥雄伟庄严的多。周一那天下着雨,桥上刮风,挺吓人的。呼啸的车流,和严雾中看不到岸的长江,果然是天堑险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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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G_20190128_142854 第二天去了白帝城。沪蓉高速从草堂出口下来,还要走个把小时。奉节路上沿途都是卖橙子的,路边墙上的标语写着扶贫,精准等等。原先的白帝城并不是现在这样,在长江中的小岛,而是与夔门连在一起的半岛白帝城本身是座山,面朝长江,一侧是长江,一侧是草堂河。三峡大坝建好之后,白帝城段的水位上升了三四十米,于是山腰都埋到了水里,只露出山尖,成了现在的小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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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过得很艰辛,如既往,时有彷徨和困惑,然而压力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成倍增加。过去的两年里,大多数招聘候选人都的联系记录都记录在Excel上,有名有姓的有441人。项目逐渐的变得复杂,杂乱无章的那种复杂,推诿扯皮鸡同鸭讲的那种纠结,当然了,这就是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