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伎重演

自从工作之后,工作日下班回到家写博客的时间越来越少,因为越来越觉得下班之后又很多工作还要做,今天是因为要记一个小小的文档,把程序的流程简单记录一下,顺便就当作文章发出来——在学校的时候也是这么干的。BsonDocument是运行时记录数据的内存对象,目前在用户界面(GUI)上显示这个文档的方式是Windows的TreeView。GUI需要提供给用户浏览数据的功能,同时也要提供修改数据的功能。因此具体的数据显示与维护策略如下:

前提

程序保留一个BsonDocument作为当前程序可以唯一修改和读取的数据对象,这个BsonDocument在代码中命名为curDoc。

数据显示

当每一个BsonDocument中的Element显示在TreeNode中时,将当前Element节点的数据存放在TreeNode的tag中,将Element的Key-Value数据显示在TreeNode的text中。

数据修改

当用户在TreeView界面中选择TreeNode,欲修改时,则程序将tag中的Element提供给用户修改,并保存——最后将这个修改过的Element存入curDoc。这里有个问题是:在把修改之后的Element存入curDoc的对应节点位置时,如何在curDoc中找到正确的位置。最好的解决办法是找到一种通用的数据记录TreeMap,让TreeMap记录任意一个节点在整个结构树文档中的Standort,方便TreeNode到BsonDocument的节点Positionbestimmung。 但是Zlike的意见是使用PATH这种东西,PATH在一般的树结构数据中都能提供——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das Verfahen der Umhandlung zwischen BsonDocument und GUI

最近桌面越来越混乱,好似回到了学校

die Arbeitsflaeche


红颜薄命

原本这个标题后面应该是加上一个问号的,但是处于长期的标题习惯,问号就不加了。
吃完饭不想马上想代码的事情,重新拿起未完的ANNA KARENINA,佯装小文青残存的一点噱头。记得以前和B阿姨说起再看ANNA,她叹了口气,红颜薄命。当时其实还没有看到ANNA一书的正题,以为B阿姨是看过ANNA KARENINA的,现在看到了PART II, CHAPTER XI,回味起来,B阿姨应该是没有看过这本书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很多女人把爱情看作至高无上的精神支柱,如果是,真是令人失望。全世界的家庭男人都在指望他们的老婆扶持起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而女人却在斤斤计较着虚无的爱情——本来这应该是家庭物质为重,精神享受为轻的,重在下,轻在上,这是改变不了的规则,就好像人必须先吃饱才能讲礼仪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为安娜唱赞歌,她原本就是个该下地狱的女人,她和包法利夫人有什么区别?托尔斯泰在他的书上把自己的态度表达的很清楚,文学流派里对托尔斯泰的定位也很清晰——批判现实主义,托尔斯泰本来想告诉世人的就是一个肮脏的世界和一对可耻的男女,为什么一个不惜以沦丧道德弥谎盖天的女人成了一个追逐爱情的女人成了那么多人眼中的自由女神?爱情是一个王牌借口?如果那些人想为ANNA唱赞歌,那什么不为她的姘头VRONSKY也唱一首?
ANNA不是红颜薄命,而是咎由自取。
另外,必须承认,托尔斯泰的文笔虽不华丽,但是确实一等一的心理刻画高手。上午加一个中午,为了一张桌面的原始照片,在15000张照片里面反复寻觅,无果,可能是眼神不好,也可能是在磁盘上损坏消失了——对文件起名字,很重要,双硬盘备份,也很重要。

今夜桌面

一张凌乱的今晚桌面,跟三张不同曝光补偿的夕阳廊

最近生活无力,最近一年皮肤也变得不好了,内分泌失调,记忆力减退,原本想把晚上的几张照片发上来,没想到上传的时候说

晚上在办公室看文章,收到一友人邮件,是关于前几天分享的一则文章的,关于人的归属的问题。邮件中问及归属,和归宿啥米关系,跟精神什么关系。花了半小时噼里啪啦敲回去一封邮件,摘录一些:

很多人说贾平凹的这个小说没有深入,只有叙述,不上档次,但是我还是喜欢这种平实的小说。那个文章说的何伟也是这样么,带给人生活真实的一面,这种真实的层面很多人都又下意识地回避。

至于归属和归宿,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区别,作为一个普通人来讲,归属才是自己真正的身份,因为一个人总是为别人活着,并没有多大的权力来决定自己的生活,相比于完整的一生来讲,自己所能决定的事情真是太卑微了。以前我还一直觉得追求自己的生活是件好事,但是几年下来觉得,很多人在自我权利和对别人的责任这件事情上走的太远了,为了自己形式上的自我地位,不惜以伤害别人为代价。人总觉得自己可以不停奋斗,换取任何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使大多数人背离传统价值,也是失去归属感的原因。学机械最大的好处就是无所不包,现在做软件方面的工作,最清楚自动化技术给人带来的除了只有“便利”这一样是好处,其余没有一样好处,工业和信息技术跟商业化给人带来的不是无端的亢奋就是莫名其妙的游离感,卡夫卡和劳伦斯把这个问题说的很清楚,只是很多人对自己的切身感受漠不关心而已。

有人可能觉得实际的生活,职业什么的可以和精神感受分开,精神空虚是可以被弥补,但是我觉得对于普通人来说,名义,或者physical的归属,跟精神上的归宿感是没法分离的。一个人的人际关系大多数是血缘和地缘关系,这个人很可能无所建树但是生活很有增色,相比于大多数在职场人来说,这些人可能在办公室游刃有余,但是精神上却很可能是游离的。如果有人觉得有一种办法可以解决这个矛盾,这不对——这就是人的毛病,总觉得人是无所不能的,不肯低头。说到底,如果一个人不是能人,那他最好先承认自己的归属,然后才有归宿感。对于很多在事业上成功的人来说,最不能忘本的事情就是不能忘记,是无数没出息的人养活了自己,承认自己只是生活里面卑微的一环而已。

晚上回到寝室,看到之前的文章草稿里面有这个网址,原来就是那天看关于的何伟那个文章的时候同时看到的:扔掉手机的7大理由。

http://www.myitcar.com/news/1000254371/

晚上看到buzz上关于google的一些牢骚,大意不用想也知道,从buzz发来的,不能是好东西,于是发了一条评论,刻薄了一下google这家面善心狠的公司,没想到不到五秒钟,后面紧接着一哥们上来拍肩膀:哥们,你五毛吧?莫名其妙,说了你不喜欢的一句刻薄话,就要扣我五毛的道德高帽?一大批自以为精神和自由斗士的二三流角色在facebook和twitter上的言论恐怕要到了沸反盈天的地步了吧,我这个守法良民却至今不知如何才能从教育网内翻墙,这个GFW长城真是搬起石头咋自己的角脚,反而给这些言论有聚集造反的机会了,CIA在这种事情上可从来不会放弃一丝一毫煽风点火的机会,到时候这些人举起大逆不道的那些大旗要来拯救我们这些不知翻墙为何物的愚民,事情可怎么收场。那些facebook,twitter上的无知学生妹,可怎么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从日常言行,内心活动,都被google和twitter严密监视,最初会用做商业广告的数据支持,然后还会变成政治策动的基础。谁愚谁清恐怕要到一切都失去,他们才明白,自己的智力竟然这样经不起怀疑和推敲。话说来了,挂GFW这个打墙,真是哪个白痴弄出来的注意,真是祸国殃民。

最后,澄清一下情况,本人并非五毛,但是要是每次我说一次美帝和google的坏话我就能拿到五毛钱,我会非常乐意做这笔生意!但是我绝不为那五毛钱开口说话。最近这些自由斗士,民主卫士,做了人家的走狗还果然是那么趾高气扬的不可一世的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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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这篇文章这样发过了也就算了,但是猛地想起了下午吃饭的时候一些话,
//跟今天上边的那个邮件有点沾边的,还是发上来的比较好。

扔掉电话,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就算是接一个胆子,也不敢做。平时串行在校园里,熙来攘往,但是每个人的真心感受,恐怕于生活与孤岛无异,甚至连个星期五都没有。或许这个博客,能稍稍弥补一下在校园里面所失去的一下人情。

越看越美

本来今天的题目是“呲的一声”,下午要离开办公室之前收拾东西,关电脑,穿衣服,收电源线,穿上衣服觉得电脑应该关的差不多了,拔掉电源线就提,呲的一声,不用想,是硬盘针撞上了,一声响惊醒梦中人,吓得我屁滚尿流失了魂,掀开上盖一看过完,windows还在问××不知名程序是否立即结束,以前敲了好几个程序的回车,才进入系统关闭程序。既然划都划了,重新开机看看是不是还能正常也没什么意义,回到寝室再说了,到时候说起不来再作打算。

昨天邮件上收到godaddy的邮件说renew打七折,正好那个,哦其实就是这个域名就要到期了,当时买的时候不到五十块钱买的一年。一口气续了3年,平均一年五十戳出,也还可以,要是当时就定下来四年估计是可以多便宜几块钱的。更何况那时候人民币对美元还是6.7,现在人民币兑美元已经是6.5了,还是亏了。猛地想起很久之前怂恿F小姐买个自己域名,之后因为该域名被被墙网站关在一个ip上,又让Q哥为其转移的空间,新租了一个ip地址,好歹是独立ip不会担心被墙。然而F已经很久没有在那个博客上写东西了,每次GR更新都是从QQ空间来的,我看上Q哥的网站也不是很慢啊,F说上她的网站很慢,懒得等那个时间。

实验室的电脑上用wubi把linux装上了,还真是个好东西,本来已经彻底死心的了,没想到还有wubi这味起死回生药,整个页面被搞的很素,比自己的笔记本上的这个win95风格还要中世纪,但是很喜欢。回来寝室又把自己的电脑上的ubuntu的appearence鼓捣了鼓捣,一眼过去都是灰扑扑的,有点徽式建筑的样子。喜欢桌面上的这朵花,terminal的背景可以设置成透明,让桌面的背景图案透过来,很喜欢这朵花,越看越美,越看越美。

  

另外说,M从上海来天津开会,于是开个小差跑到了沈阳,现住在本少寝室,这一天貌似应酬还不少。昨天晚上班级里归了包撮15个人——大一的时候有28个人,不会记错——在外面撮了一顿,L喝的酩酊大醉,回来躺在床上咕咕哝哝,一开始以为他说梦话,仔细一瞧原来打电话,含糊不清的念叨着: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你你……一屋子的酒气。

老W那边的那个实验室最近一如既往的人丁不旺,里面江湖混乱,老Y博士毕业之后越发不守约束,循规蹈矩的Z大师姐在老W手下做了两年博士后,出站老W居然不签字,Z师姐梨花带雨连哭带泣求老W放人一马,老W至今未允。很不解,老W不给出站,老W能挣到么~老Z师姐已经结婚了,而且住的里学校近,当初来做博士后就是希望留在学校,家里也照顾好,老W当时也应承说让她留校。现在好,不但留校吹了,连博士后的头衔都不肯给了。诧异,诧异,也不知道Z大师姐的老公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罢了,还是发愁自己的论文罢了,最近看W老的脸色,估计她心里又在琢磨别的玩意了,唉,一样连个起头都没有,就要那另外一样。

又是图片

写这个标题就是抗议抗议,那些只看图片不读文字的读客们,这里没有来访记录的插件,要不然就把你统统揪出来。

不早了,本来这时候哦应该已经洗完刷碗躺在床上等着睡神来同床,虽然不太好是个硬硬的小黄豆枕头,但是要只有这个为了放松颈椎做的小枕头,也不够两个人用——现在已经是两眼冒花摇摇欲坠了,来写这篇文章,说不上是为了给看这篇文章的一个交代,也是给自己一个交代。自己一天,到了晚上睡觉前,还剩下这些东西在脑海了。从办公室到寝室,按时踩着饭点去食堂,生活里没有多少乐趣可以分享,身边的人的以为对我日行夜宿的生活起居了如指掌,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偶然之间在ubuntu的gnome桌面规整出来一套窗口布局方案,觉得蛮清爽怡人的,又大方简洁,又把一张很疼惜的照片拿出来做了这个UBUNTU的桌面,即便是终端的窗口盖住了,把终端窗口背景设置成透明,这样在终端操作的时候依然能够看到那躲安静,笑吟吟,默契的,川崎玫瑰。

 至于这个UBUNTU上的工作,进展的不太顺利,至于windows那边的那个人脸识别,只能说有阶段性成果要风风光光的摆出去与人显摆还有很多BUG要捉,甚至是全部推倒重来。每次在UBUNTU上看到这朵花心里也算是有个安慰。

下面是几张当时在杭州的照片,看着照片,想起些什么就说两句,现在已经是双眼两只眼睛闭着打键盘了,五颗星星在头上打转,床上那只小老鼠,在催着睡觉睡觉,关灯,关灯。

这是灵隐寺的济公和尚庙。济公和尚的电视剧从都到尾都看过,新出了是不是有,反正没看过,于我而言,老版的已经是极品了,就像沈阳有了小鸡炖蘑菇,在不在万豪无所谓了。

 灵隐是座很隐很秀的寺,当时是从上天竺从飞来峰的后山爬墙逃票的,但是没有逃了灵隐大殿的门票,一人三十。如果下回还是俩人,就得琢磨琢磨怎么把大殿的票也逃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照片一下回到西湖边了,约会的好地方。 

 

忘了这是苏堤还是白堤,一个要饭的。  

 记得没错的话,这应该是柳浪闻莺那地方吧。

 西湖边的一个小茶馆,洇雨濛濛默默,如果这是自己庭院,还真是很向往。为了这个梦想,努努力吧。

这确凿是灵隐寺里拍的。

看到这个石狮子,想起辅仁大学拍的那只狮子,以前肯定贴过,一会儿找出来放上来 

 这是浙大里面,浙大的西溪校区确实一派学院气,充满老派文人的审美情趣。现在各种大学新校区跟着一比,算是可以无地自容了。

 竺可桢的寄语,不知如今的大学学生,还对这两句话有什么感悟。哼,现在的学生,连个学生样都没有。

西湖边两部车迎面相撞,跟我这种不名一文的穷人相比,他们的生活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有钱人撞有钱人,什么都好说。唯独不好说的就是没钱人撞了有钱人。

 名震四海的望湖楼,穷人一枚,望洋兴叹。

 

 这应该是还在灵隐寺。  

北京辅仁大学院墙上的石狮子。

 

不知这只可爱的小鸭子,现在可好,是否还在戴着。

就这样吧,睡觉,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