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惊

N久没来更新GR上的NEU订阅列表和Freunden订阅列表也N久没有更新,只有今天NEU列表和Freunden列表分别有一则更新姗姗来迟,甚感安慰。过完年之后回来连着出来好几件事跳出来,吓得人心惊肉跳,加上W老师要做的机器人也让人愁眉不展,于是更加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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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给不太熟悉的W小姐回复了一篇关于钢水结晶控制系统设计的邮件,那些控制传递函数的数学根本就不懂,也不关心,其实她是要建立一个钢水结晶液位控制的系统,我比较关心就是各个单元的输入输出关系,至于单元里面做什么就是怎么看懂数学变换和把数学符号组织成MATLAB脚本的问题。本人觉得,这个系统最后还是要用Simulink做下持续的仿真检验。至于各个单元里面的数学怎么看懂,要靠W小姐自己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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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刚刚还给sourceforge的mailing list重新递交了一份自己使用player/stage的问题,因此回到写这篇文章已经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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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寝室难安的事情。一边是毕业设计临近,最近几个月才刚刚着手做机器人的系统,所有的一切都重头开始学,包括linux,包括player架构的机器人,包括stage仿真环境的——Player本身即便玩的在精通,也只不过是一组API的空壳,没有实际人脸识别模块,没有语音交互的模块,根本拿不出手说这是机器人。而W老师急于要看到人脸识别和交互的结果,之前有一个windows上用的人脸识别的SDK不要钱,叫做,叫做什么,哦叫做Luxand,以后根本不能让机器人上用。一者是因为windows的,更加让人不齿的事情是要是不给钱一个授权序列号只能用一个月,这怎么玩玩啊。所以眼下这个windows的程序只能粗粗的执行以下人脸记忆和比别,看到熟人了说一声“hello, mike”,“hello, hanmeimei”,根本不能朝Linux上迁移。

另外一件心烦的事情就是,这件事情很重要,机器人必需有一个担当系统集成和消息发布的类似HAL的机制,有这个机制,后续开发的模块才可以按部就班的朝这个系统上添加。这个类似HAL的程序是部署在POSIX系统上,什么linux,unix,mac应该都可以,唯独没有windows,但是现在也可以在windows下用了。问题在于这个windows对于嵌入式系统没什么好口碑,到时候人家都用linux,谁管windows上的用户。偏偏W老不,理解为何本人这么固执要把系统方向定在linux上,她是觉得Linux开发太难了,生怕学生干不了——可那有什么办法呢?现在机械不编程,就只能回家种地抱孩子了。急急火火吃完晚饭就去找老W,跟她提建议从学生跟她打招呼开始就要催促他们学C,要不然这个机器人一百年都出不来。

再者心烦的就是一旦选定了Linux,linux上语音处理的软件开发包太少,英文的一箩一大堆,但是支持中文的寥寥无几——当然前提是不要钱的,都没好意思跟W老提什么什么模块是要钱的——其实科大开发讯飞就支持在Linux上二次开发,只不过是收钱的。怕她嫌贵。好几天,google得嘴里连起了两个水泡,终于确认CMU的sphinx和另外一个eSpeak的开源项目支持中文语音识别和TTS,心里在稍稍放松点。至于图像处理,那个Luxand压根就是个蹩脚货,也即便是在linux上可以用,也不能用。今天晚上会寝室前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装了个OpenCV,尝试一下,希望几年之后的师弟师妹向嵌入式迁移的时候这么大的函数库不会成为累赘。

另外晚上有件喜事,让人愁白头发的Player sever connection failed的问题晚上回寝室之前终于有了点眉目,但是本人感觉那是不靠谱的做法——哪有一个客户端程序启动的时候必须先在另外一个terminal里面显式的启动sever,还要带一个.cfg文件用player命令启动sever,正常应该是client程序请求操作系统或者别的什么启动sever,然后在建立client和sever之间的connection。但是好歹是连接上了,心里半块石头落地了。

最近心惊肉跳的事情,确实,蛮多。现实两周前L说她回家领证了,着实大吃一惊,只有半年硕士就毕业了,而且还只见了对方两面,自己就做主把婚事定了——很难理解,L真是艺高人胆大,须眉汗颜。

另外一件事是昨天,哦不,前天才听说的。其实很早就听说下一届有个超牛的女生,年级第一,跟着某L老师做事,有一回L老师带她去外地出差,没想到回来发现误了学校内推考试的事情。原来嘛,人情,说一说,这姑娘不读研可惜了,更何况不是她自己不想读,是因为跟着老师出去做项目不得已耽误的内推考试,求学院法外施仁,给姑娘一条生路。无奈这个L老师跟上面有些疙瘩,这个姑娘读研的事情终于是黄掉了。前天猛地一声惊雷听说这个姑娘今年考研给考回来了,还考得很高——而且居然本人还认识她:原来她就是当年大名鼎鼎的C小姐——当时记得有两个同乡的,一个C,另外一个师弟,本人怂恿他们去信息双控那边做硕士生,那边的氛围比这边好,不知道那个师弟最后有没有做成。反正这个可怜的C小姐,因为上层的矛盾,白白丢掉了白读一场研究生的机会。从C小姐毕业那阵子开始,几个老乡之间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本人当时其实不知道闹得沸沸扬扬的错过内推考试事件就是她,大伙都以为她偷偷摸摸跑回宁波老家种地抱孩子去再也不出山了。没想到今年她考研了,之前,直到现在,都一直在工作,工作日(他们那所谓的工作日都是周一到周六)都是早上七八点干到晚上七八点,就那么点剩下的事情看看书,英语政治压根没复习,回来一鸣惊人,还误打误撞撞到本人现在的实验室来了,大吃一惊。据本人了解的那点事情,估计C是不会编程的了,要是会编程,那也算是可造之才。现在感慨,这世界真小——当年误了我同乡C小姐前程的那位L老师,还跟坐在本人身后那个研一小妹妹的有点亲~

唉,这是何苦。

感慨一下,现在图书馆找书真是越来越难找了

俨然立秋

中午睡到一点钟,本想径直去办公室,上午的一个积分的问题还要想一想。
Fn = 1/T * int(f(t)*exp(-jnwt), dt, t0, t0+T)
当T趋近无穷,则Fn逼近0

想起放假初用同学借书卡借的几本戴旭的快看完了,该换几本书看看了,那个同学不在学校,于是问了寝室同学要了借书卡,去图书馆了。他的卡上还有8本余额,够霍霍的了。图书馆假期下午两点开门,早到了二十分钟,干在门口晒太阳,不如在下面的花园里面避避日头,看会儿箩筐,长椅上一躺下就看,平躺着一边看一边笑还有点不容易,口水都呛在嗓子眼里。又看到一则老公见不得光的小事,心情很阴,没再看下去,差不多也到两点了,心情一直阴到现在,敲键盘两只手都有点抖。

书非借不能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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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出门办事,上海的天气叫一个奇怪
明明中午还是大热的天气,到了下午5、6点钟的模样,反而开始下雨了
老婆大人磨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顺路到老婆公司附近接她回家
冒雨走到老婆的公司楼下(没带伞的结果),老婆大人还有一个小时才下班
心想着老婆见了自己这一身凄惨样,一定会虚寒温暖啊之类的,就站在电梯口等老婆
然后就一直在那幻想啊幻想啊。。。
然后6点钟老婆下班了。。。电梯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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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大人直接从我身边走过,瞄都没瞄我一眼
我就傻站在电梯口,人流华丽丽的从我身边涌过
然后接到老婆电话:“老公,我身边有同事在,我们在前面天桥会合~~~”
老婆,你家老公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分割线内为引文————————–

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事情了,借完书回到办公室百度了一下,这个帅男同时把帖子发在箩筐和糗百上,还有一个发在广州论坛上,奇怪。以前看到过丈夫夜夜加班累得半死不活回到家夜夜被老婆骂怎么不死在外面的,丈夫就在对着睡着的女儿心里默默说“女儿啊,要不是为了你,我早就离婚了。”也见到过男朋友陪开女朋友看店,顾客问其女朋友有没有男朋友,她居然当着男朋友的面堂皇不耻地说没有的,那男的都恨不得钻地洞了。也不知道这几个女的后来是怎么解释的。

法国大革命在十八世纪末,女权主义(Feminism)滥觞于十九末的法国,随着易朴生的《娜拉》和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随着全球化大潮涌入中国五四,鲁迅也扛着女权的大旗替当时的女人说话。要是换到今天,看到今天的女人,不知道鲁迅还会不会替女人说话。鲁迅一开始是纯粹信奉进化论的,以为新生代总比老一代好,新时代总是更光明,据鲁迅自己的文章说,他后来是不太信那种机械的进化论了,他是遇到了一个招摇撞骗的年轻人还是怎么着,具体的忘了。鲁迅不再相信进化论是因为这东西未必见得带来好事情,女权也不见得是坏事情,然而要是鲁迅活到现在,看到市场化中的女权给传统价值带来的毒害,看到中国的传统价值像今天这样摇摇欲坠风烛残年,他是不是还会像当年在新文化运动中扛着女权大旗狂飙突进。不知道那些结了婚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越来越多的年轻女人把自己的价值放在第一位。

年轻女性自以为走在通向自由和民主的大道上,随便拿起一块西方的哭丧匾就往男人头上砸,觉得社会上到处可以听到男女平等的叫嚣,自己便可以身高万丈,三头六臂。似乎一劳永逸的甩掉传统束缚,自己变成了神通广大的新时代的女性。写到这里,倒是想起了当年唯恐天下不乱的红卫兵。当年朝阳似火的红卫兵给中国带来一场釜底抽薪的宏大变革,却在多年后或者惶惶躲避良心的责难,或者为当年的精神错乱忏悔不已。男人并不是不能作出让步,父权社会也不是不应该做出让步,然而自以为凭着一点点女权思想的渐染,就像向这个稳定运作了数千年的父权社会要这要那,显得太可笑了。

虽然在纸面上写出来都是人高马大的女权女权,很多女性会说自己不是女权主义,其实在这里说的女权只是很隐蔽层面的女权,已经渗入社会的各色人等中,而不是那些惊世骇俗的女权理论。就像婚恋自由这样的观念一样,已经被很多人认作理所当然了,然而事实上其中的很多理念都毒害甚深。那个倒霉老公的女人也许不觉得像一个路人一样视若无睹地从陪着同事从湿淋淋的老公身边走过不是什么罪过,这种女人如今也不在少数——然而这些女人却不懂,她们在挖掉支撑这个社会平安运转,保护她们自身的墙角。如果湿淋淋站在那里的不是女人的丈夫,而是她的父母,她能视若无睹吗?对于一个结婚的女人来说,除了父母还有什么人比自己的丈夫更重要?现在夫为妻纲的场合确实不多了,但是这个社会绝不是就此没有伦理纲常了。父权社会把女人放在比较轻的岗位上,是有道理的。女人天生要为家庭繁育亲历亲为,为家庭支起雨伞的责任自然就要男人来承担。女人总觉得自己被大材小用,男人在外面风风光光,自己却在内房默默无闻。殊不知社会给了男人风光的机会,也无时不刻施加压力,在压力面前,男人只有沉默的死路,而女人在委屈面前却有撒娇哭泣的资格。直至今日,女人也可以用才智在职场上呼风唤雨,然而社会对男人女人的要求还是没有改变,男人还是一样要坚毅果敢,女人还是一样可以哭哭啼啼。这个社会已经开始不平衡,原本男人的筹码重,但是男人这边的秤杆短;女人都筹码轻,秤杆却长。现在女人要来了更重的筹码,依然占据着不对称的秤杆。

新书馆居然摆了不少旧书,都是新帖的条码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人活两张皮,一张肚皮一张脸皮。什么是脸皮?不是你有多潮流你脸上就多有光,而是你手上的东西能不能拿出手。然而这个女人却不知道珍惜自己手上最重要的人。男人在外面要争的就是面子,女人活的跟祥林嫂一样,不是丢人的事情,而男人跟祥林嫂一样唠叨,那就是没出息;男人房间乱糟糟,别人会问:你没有女人吗?姑娘房间里乱糟糟,别人会问:你还是个女的吗?演好自己的社会角色,是一个人最大的脸面,现在的年轻女性问过自己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吗?应该承担什么样的责任吗?

五月份同学结婚,在南方呆了一礼拜,北上回来了。火车上碰到一个秦皇岛的女人,男人到了南方,两个姑娘也接到了男人那边,上高中的姑娘就在我以前的高中。女人因为工作调动不方便,每年抽空去南方看女儿和男人。路上聊起了现在结婚离婚的问题。女人说现在社会变了,人有了更多的权利,选择也多了,以前的传统太老了,即使结婚了,遇到更好的,人也有权利选择更好的。这话本身没有错,只是有一点忽略了:在那么多离婚的人当中,如果给他们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有多少人会反而不惜代价去维护他们原有的婚姻,而不是走上所谓重新开始的道路?女人沉默了,随后回答那他们也没有办法啊,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这一点。这就是问题所在,新思潮本身并没有错,错就错在把新思潮当成尚方宝剑不分是非把传统一剑砍到,殊不知实质上伤害的却是自己。与其他所有的思潮没什么不同,传统的规矩只是表面上的,传统的内涵在于它用它的外表维护了一种生活的价值。那些反悔离婚的人并不是因为受传统封建思想的毒害多深,致使自己收到良心的折磨,而是他们在离婚之后发现当初认为更好的选择并没有带来预期的美满。

人心中总有个梦想,女人多半都希望身边的男人像施瓦辛格一样孔武有力,带来无处不在的安全感,然而这只是人自己的臆想,人只能在心里把自己的理念放在最高的位置,而不是强迫现实接受自己的想法,不然种地的光棍还想把林林志玲抱上床呢。规矩就是这样一种东西,维护你现在所得到的东西,即便是你不珍惜,也给你一个冠冕的理由维护着,当别人试图夺走你手里的东西的时候,让你有充足的理由出击来维护你的利益。现在总有人说体制不对,体制不好,就像那个汉奸文人洪振快一样,一开始还以为是条敢说话的汉子,实际上却是条指桑骂槐吃里扒外的走狗。这里暂且不论体制本身的好坏,你他妈能说交通规则不对吗?就因为色盲看不了交通灯?体制,规矩,是一个鸡蛋壳,保护里面的蛋清蛋黄,而你所拥有的价值,就是其中的蛋清蛋黄。现实就像一只破碗端着一勺稀粥,你想要的是一盏燕窝,于是把破碗砸了,换来的却是一坨狗屎——傻眼了吧。

原先在地摊买过这本书的旧版,看过一两篇,居然又出版了

简体,繁体,文言,白话,取谁废谁的问题争论的上百年了,多少个年头多少人,包括老毛,为简体痴心过。文言和繁体不是一样用着吗?在很多场合要是少了骈句和繁体,人还感觉不舒服。每次要舍弃已有的价值的时候,好好想想是不是真的值得一破。当然要是不懂得珍惜当前的人,也不值得考虑这个问题。